Page 10 - 星光天上來—河洛金銀天星擇日
P. 10
我為什麼想寫這本書?最簡單的答案就是,這是本很容易寫的書;只要我拿出
星曆 Ephemeris,參考《河洛理數》的「金鎖銀匙」後就可以描述出我看到的圖象,
寫下我所說的一些話,猶如寫日記無異。然而,由於我曾經說過:「要寫好的東西,
一定要有自己的創見和發現,東抄西炒那些沽名釣譽的文字只是腐儒所為」,我不
能不再一次肯定在這本書中,自己要做的也是這樣。

時下屬於「通書」的年鑑實在不少,什麼如「牛」年、「虎」年運程的應時東
西在報攤都不難覓得;所謂「通勝」、「民曆」之類的作品已經變成江湖術士的自
我包裝的產物!因此,今天很難見到「以垂永久事」之「選擇通書萬年曆以昭畫一」
的《御定星曆考源》和《欽定協紀辨方書》的鉅著了! 1 不僅如此,像這兩本典範
之書,連同《玉匣記》在內,更因「術士之妄說」而變為「支離蒙昧拘牽謬悠之說」!

雖然康熙時李光地的《御定星曆考源》於二十一世紀已有點不合時宜,但他用
到的卻是「中學為體,西學為用」的天文學;《欽定協紀辨方書》是他死後,要到
乾隆時才完成,出自二十九個欽天監團隊之手。他終於可以瞑目了!

認真研讀過卷二十至三十二的人當會看到今天的所謂《通勝》都以之為藍本,
不是抄抄引引,就是故弄玄虛――其實卻是囫圇吞棗罷了!

我在這本《星光天上來》要做的是:每日談。不過我要強調的卻是,所謂「吉凶」
則男女有異。我的取向仍然和李光地一樣:「中學為體,西學為用」。我要比他更徹底,
原因是我的每日談是根據星象,每個時辰因命宮的不同而致「吉凶」有異。日間的
時辰是人活動的時刻,所以屬於夜間的――如無特別的事――我會置之於次要地位,
也用不着為之而大書特書。「諸事不宜」的日子並不存在;星象不會有二十四小時
都不好的。其實,「吉凶」並不可有不變的定義,正如「我們對古松的三種態度」,
藝術家、建築師、生物學家說到的「美」不是一樣的。大的得失才有吉凶,是「順
天者存,逆天者亡」。《易經》用到的「咎」、「悔」、「吝」比較好點,不能補
救是「咎」,有小過的則為「悔」、為「吝」。我在每日談不能不用「吉凶」,因
為「吉凶」已為日用言語的一部份,但讀者不妨考慮星象語言之脈絡意義,不可固
執傳統的法則。

李光地的「中學為體,西學為用」是怎麼一回事?在此,且讓我用深入淺出的
話說一下。
   5   6   7   8   9   10   11   12   13   14   15